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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8 章

顧憐的墓碑旁，趙明霞哭得站不起来。

「小憐，你就這麼走了，丟下我和你弟弟，讓我們怎麼過呀？」

趙明霞捶胸頓足，悲痛欲絕，仿佛要隨顧憐而去。

蘇清予蹲下身，溫柔地拍著趙明霞的背。

「人已經死了，就讓她安息吧，以後，我代替小憐陪著你們。」

趙明霞抹了一把眼淚，兩人的上方斜斜撐著一把雨傘，遮住了她們頭頂上的風雪。

幾人在顧憐的墓前待了一整個下午，冬天的日照時長格外短，蘇清予看了一下腕表，時間已經不早了。

趙明霞哭了幾個小時，淚水早就乾涸。

蘇清予把她扶起來：「我送你回家。」

趙明霞沒有拒絕，幾人上了厲霆琛的車，一路開向了老舊的公寓區。

顧憐家的條件確實很窘迫，母子三個住在沒有電梯的公寓套房裡，整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