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我的小心靈
狐狸視角
Ophelia 看起來總是那麼完美，儘管她沒有化妝，衣服也一點都不正式。她依然光彩奪目，那道疤痕更是誘人。我真想用舌頭沿著它滑過。我在想，她的皮膚是否像多年前她的嘴一樣甜美。當她看到我們將要乘坐的車時，她突然停住了腳步。「那是你的車？」我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她一直喜歡速度帶來的刺激。那天我買了第一輛車，她堅持要我把油門踩到底。她那纖細的手輕輕撫過車蓋，我看得出她渴望坐上這輛車。我為她打開車門，看著她滑進車內，欣賞著內部裝飾。我迅速繞到另一邊上車。我伸手過去幫她繫上安全帶，指關節輕輕劃過她的乳頭和身體，我沒有錯過她呼吸的停頓。
我自己也繫上安全帶。「所以，你說事情變了？」她試圖裝作我對她沒有影響。「是的，你還記得你媽媽帶你去的那家老式古董店嗎？」她點了點頭。「現在那裡變成了一家甜甜圈店。既然你那麼愛吃甜食，我想我們從那裡開始。」她看起來有點難過，這是意料之中的。那是她媽媽經常帶她去尋找小寶物的地方。「Fox，那在橋的另一邊。」我露出一絲笑容。「我知道，所以你最好抓緊了。」當我發動引擎，車子轟鳴起來時，我看到她露出淡淡的笑容。音樂響起，我駛出車位。
我踩下油門，我們以極不安全的速度飛馳。我看著她，她的臉上充滿了興奮。她喜歡這種刺激，血液沸騰，知道任何時刻我們都可能撞車。橋上車流量很大，當我以這樣的速度穿梭時，我聽到她竟然像以前那樣笑了起來。這才是 Ophelia，真實的她，無所顧忌，充滿刺激。我們在新建築前停下來。我轉頭看著她，當她意識到自己玩得這麼開心時，她的臉立刻變得陰沉。「Fox，你知道不該這樣開車，你可能會殺了我們。」她的臉非常嚴肅，我的手再次輕撫那道壯麗的疤痕。「你喜歡的，現在閉嘴，下車，不然下一個地方我不讓你開車。」
她迅速下車，我知道她在想著能駕駛這台重型機械而微笑。我為她打開甜甜圈店的前門，她的臉又恢復了冷靜。Ophelia 正努力不讓自己感受到過去的自己，但我比任何人都了解她。我抓住她的後頸，引導她進入甜甜圈店。她環顧四周。我知道 Ophelia 從能吃固體食物以來就愛吃甜食。我看著她的舌頭輕掃過她那有疤痕的嘴角。不久後我就會舔那些嘴唇。
「你想要什麼，我的小瘋子？」她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最後一個可以這樣稱呼 Ophelia 的人。這是我從她5歲起就給她的綽號。在她憤怒的面具後，我知道她享受這個稱呼。如果她願意，她完全可以做比在實驗室工作更瘋狂的事情，她有能力像我一樣殘忍，甚至更殘酷。「你付錢嗎，Fox。」她的臉變得天真，這是她成長過程中常用來讓我做她想要的事情的表情，就像那時一樣，我現在也會聽從她的指示。我點了點頭。
她看著櫃台後面的年輕人。「我要每樣來一個。」他看向我，似乎在等我拒絕她。「你聽到了。」他說：「是，先生。」我把幾張鈔票扔在櫃台上，他把每種甜甜圈都放進幾個盒子裡。當他把它們放在櫃台上時，Ophelia 對那個年輕人說：「我還要一杯熱摩卡拿鐵。」天啊，這個女人。那年輕人叫回訂單，Ophelia 站在那裡，彷彿她沒有點過這麼多食物。「我要一杯黑咖啡。」那年輕人點了點頭。
我們坐在其中一張桌子旁，她打開藍色的甜甜圈盒，拿起一個甜甜圈咬了一口，又放回盒子裡。這家店有很多獨特的特色甜甜圈，我們有兩打不同的甜甜圈。我看著她啜飲著她的飲料，開始每個甜甜圈咬一口，又放回去。她毫不在意。「所以，告訴我為什麼你有，什麼你叫它，鬣蜥？」Ophelia 笑了。
我知道她有一隻蜥蜴，我的人報告說她四年前養了一隻，但沒有人告訴我它現在這麼大。「牠的名字叫 Simon，他是完美的，這個星球上最完美的雄性。」我挑了挑眉毛。我完全沒想到她會這麼依戀一隻巨大的蜥蜴。「那麼，Simon 吃什麼？像蛇一樣吃老鼠嗎？」她的臉上露出厭惡的表情。「當然不是，他吃沙拉。他是個甜心。」
「他差點把我的腳踝弄斷，幸好我穿了靴子。」她差點噴笑出來。「這是你自己的錯。雄性鬣蜥是有領地意識的，而你闖入了他的地盤，他不認識你。不過，你說的沒錯，鬣蜥的尾巴鞭擊確實能打斷骨頭。」我點點頭，我相信她的話。「那麼，告訴我你為什麼養了 Simon？」她放慢了咀嚼的速度。我可以看出她在猶豫是否要告訴我。「拜託 Ophelia，我們是朋友。」我們不僅僅是朋友，但這樣的小推動應該有效。她需要向某人傾訴，而我一直是她的傾訴對象。
「好吧，我養 Simon 是為了不那麼孤單，這樣我回家時就有人陪。我在男人方面運氣不太好，明白嗎。」她轉過頭去，顯然對自己向我坦白這一點感到不快。我舉起拳頭給她看。她大聲讀出來「Fuck Luck」她又看向我的臉。我是她從未有過長久男朋友的原因，Ophelia 是我的，所以任何接近她的男人要麼被我的人趕走，要麼被我親自解決。但 Ophelia 不知道。
「你以前總是這麼說。」她看著我，我能看到她內心對我感情的掙扎。從小到大，她總是說自己幸運或不幸，而我的回應總是「Fuck Luck」我不相信那一套。她吃完了甜甜圈。「準備好去下一個地方了嗎？」她的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我告訴過她她可以開車，我知道她很期待。
她去拿盒子。我把手放在她的手上「放著吧。」她照做了，當我們走出店外時，我把鑰匙給了她。她沒等我走到駕駛座就開始調整座椅。我拿出 Marlboro Blacks。「我就知道你還在抽煙。」我在牙齒間點燃香煙，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去哪裡？」她問我。「你知道我們爸爸們有一次帶我們去買西裝的那個地方。」她點點頭。「去那裡。」她發動了車子，音樂再次響起，車子呼嘯著駛入繁忙的街道。
Ophelia 開車像個賽車手。換檔、穿梭在車流中，彷彿天生就會開車。藍色警燈閃爍，警笛聲響起。她的臉變得嚴肅，像以前一樣看著我，等待我的指示。我吸了一口煙說：「甩掉他們。」她微微點頭，加速換檔。她在一條條街道間轉彎。她是一個該死的 FBI 探員，毫無悔意地逃避法律，她就是我的女人。
這就是那個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無畏女孩。我們終於甩掉了警察，她放聲大笑，不是輕聲笑，而是全身心的笑。我把煙蒂丟出窗外，她繼續朝我們的目的地前進。「停車場在哪裡？」她問。我指著前方說：「那裡有個車庫。」她開進去停好車。我們走向那個地方。她看著我。「這是什麼地方，真的叫垃圾桶嗎？」我笑了。「他們有設置得很完美的房間，你付錢進去破壞東西，之類的。」她皺起眉頭。「我從來沒聽過這種地方。」我打開門，她走了進去。
我們付了錢，她進了一個房間。我靠在牆上。「放手去幹吧，我的小瘋子。」那裡有幾支棒球棒，她拿起一支開始破壞。我看著她摧毀一切，沒有什麼是可以挽救的。但她看起來還沒完。我知道她有積壓的能量。過去七年，她一直在隱藏自己。我會讓她回到真正的自己，這是正確的第一步。「想要另一個房間嗎？」她狂熱地點頭，所以我又去付了一個房間的錢。
我看著她一個房間接一個房間地破壞。我們在那裡待了好幾個小時。當我們離開時，他們不得不關門，因為她摧毀了所有房間。他們需要重新佈置給其他人使用。她看起來放鬆多了。「你需要吃午餐，我想你在垃圾桶裡運動得餓了。」她哼了一聲，讓我帶她去吃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