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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我搖晃她的身體，提高音量喊道：「小婉，看著我，睜眼好好看看我是誰！」她似乎被我嚇到，驚恐地睜眼望著我，嘴唇變得蒼白，毫無血色。眼中只有茫然，空洞，全無往日的靈氣。

我本想讓她看著我的雙眼，然後說些什麼，可當看到她的雙眼後，我像是被人用槍打中了頭部，意識在片刻間模糊，斷層。沒有了痛苦，沒有了哭泣，彷彿我也墜入那片黑暗，虛無的世界。

我就這樣抱著她，相互望著，什麼都沒有，像是兩具冰冷的石像。意識漸漸離我遠去，即將泯滅的剎那，我腦中突然浮現她認命的眼神，想起她還無助地在我懷中。昨晚沒有拉住她，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犯相同的錯誤。

我甩了甩頭，讓自己清醒點，組織話語，望著她的眼睛認真道：「小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