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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偷偷轉頭看向那被關上的園門,芽雙眼一眯,便趕緊轉過頭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蘇若蘭的指揮下給她搬這個種那個。

幹活的間隙,那雙略帶沉鬱的眸子偶爾隱晦地掃過蘇若蘭那袅袅娜娜地走動著的身姿,細聞著對方身上比任何花兒都要香甜的味道。

芽的眉頭時而蹙動,眼眸時而暗轉,不知在想些什麼。

直到兩人在花園中越走越深,越走越靠近那雜房。

隱晦地瞥了眼雜房,再轉頭看向那緊閉的園門,芽的眼神似乎逐漸亮起,又變得陰沉,繼續跟著蘇若蘭。

當看著蘇若蘭傾身細聞身前那盆盛開的艷麗香花時,悄然站在她身後的芽輕聲叫了聲,「小姐。」

「嗯?」

蘇若蘭剛要轉身便感覺眼前突然一陣晃動。

還不等她開口,嘴巴就被人捂住了,整個身子也被人扣住。

「呜呜呜..」

身子被那卑賤的奴隸扣在懷中,嘴巴被那髒手死死捂住,蘇若蘭想尖叫、想掙扎。

結果,這該死的奴隸捂得太緊了,她只能呜呜叫著不停地甩著頭,想要甩開這只膽大妄為的粗糙手掌,想叫外面的護衛,身子極力掙扎著,試圖掙開奴隸的懷抱。

可惜,奴隸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這可是她挑選的力氣最大的女奴隸啊,自己一個柔弱的少陰君如何掙扎得開?

最後便只能在掙扎中被不斷抱向那離園門越來越遠的雜房。

此時的蘇若蘭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只天真地認為,是這奴隸想要綁架她,換點什麼好處,覺得奴隸太過天真呢。

綁架小姐,她不要命了嗎?就算她暫時能得逞,帶著蘇家奴隸印記的她能逃到哪裡去?

當然,最讓蘇若蘭厭惡的還是奴隸身上的髒味。

被這麼髒的奴隸碰過,她要如何才能清洗乾淨?如何才能不做噩夢?

在這般的掙扎與呜呜聲中,手無縛雞之力的蘇若蘭被芽輕而易舉地拉進了雜房。

「砰...」

一聲不輕不重的聲音響起。

雜房的門被關上,讓整個屋子瞬間便暗下不少。

幽閉的空間,昏暗的環境,始終不說話的奴隸,都讓原本只是充滿厭惡與憤怒的蘇若蘭逐漸變得恐懼害怕。

她不知道奴隸究竟想幹嘛,心中不斷升起的害怕讓她已經顧不得潔癖,只忍著噁心伸出雙手去抓奴隸那只捂在自己嘴巴上的手,想要掰開它。

但雙方的力量懸殊實在太大了,這只粗糙的手掌就跟鐵鉗似的,讓她根本掰不動。

一陣掙扎掰扯過後,通過臂部傳來的觸感,蘇若蘭察覺到身後的奴隸似乎正在做著什麼。

雖然不知道奴隸在幹什麼,但她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她不能讓奴隸得逞。

這麼想着,她便把手往身後伸去,在身後胡亂地揮舞抓扯著,就抓到了一條長長的細帶。

抓了會兒,碰觸到奴隸那松松垮垮的衣裳,她大致猜到了奴隸似乎是在脫衣裳。

男奴隸還好說,指不定就是動了那髒心思,可女奴隸能幹嘛呢?

正因為這是女奴隸,不能對她做什麼,她才敢讓人在邊上伺候著的。

怎麼也掰不開奴隸的手,她只能將雙手都伸到身後去亂抓亂扯,試圖通過抓扯掙開這人的鉗制,或是阻止對方使壞。

結果,抓著抓著,還不等她掙開,手上似乎就摸到了一團奇怪的東西。

女子的腿間怎麼會有東西?還是一大團?

她只知道男子和少陽君腿間才會有奇怪的東西,與她們這些女子不同。

難道,奴隸是男扮女裝?

可不會啊,奴隸胸前雖然比較平,但也可以看出些許鼓起,還有那身形、聲音,都像是女子啊。

如果不是男扮女裝,本來就是女子,那腿間怎麼會有...

似是想到什麼,蘇若蘭徒然瞪大了雙眼,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奴隸想幹嘛?這人竟然是隱藏的少陽君!一個少陽君抓著她的身體,在她身後解腰帶,還把她帶到這隱秘的地方,想幹嘛?

不要!她不要!

想到某種可能,蘇若蘭瘋狂地搖著頭,再也顧不得其他,只用盡全力掙扎起來,雙手用力掰著唇邊這只手,甚至想張開嘴巴咬上這人的掌心,迫使對方鬆開自己,讓她趕緊喊來護衛救自己於水火。

但是,但是奴隸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她掙扎不開啊,咬不到掌心啊!

就在蘇若蘭絕望時,奴隸捂著她嘴巴的手掌終於鬆動了。

「唔嗯,呜呜呜,呼嗯呜...」

她想趁此機會尖叫,但還不等她叫出聲,奴隸那只手就捏住了她的嘴巴,讓她最多只能發出呜呜聲。

這時,奴隸的腰帶貼到了她的嘴巴上,讓她猜到,對方是想用腰帶綁住她的嘴巴,她當然不能讓奴隸得逞,便是拼了命地用雙手扯掉貼上來的腰帶,不讓對方綁成功。

一旦嘴巴被綁住,奴隸不就能騰出手來幹什麼噁心的事了。

所以,絕對不能被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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