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 3 章
就在段榮安腦中一片混亂時,這女人還在刺激她,「怎麼樣,要不要賭一把,看我敢不敢告你?」
深愛的女人要告她,告她強姦,這是何其的諷刺和悲哀!
段榮安無力地鬆開姜婼琛,踉蹌著後退幾步,滿眼受傷地看著她,「婼琛,你就這麼討厭我?討厭到這個地步?」
卻見對方搖搖頭。
沒有?
那
還不等她臉上染上喜色,對方就無情地打破了她那不切實際的幻想。
「沒有,我不討厭你,可是,我不愛你啊!既然不愛了,我們為什麼不能好聚好散,你為什麼纏著我不放,你不能放我自由嗎,我們就不能當回朋友嗎?
從我們在一起開始,你總是想盡辦法纏著我,恨不得時時刻刻待在我身邊,我跟別的男人多說幾句話,就跟出軌了似的,演個吻戲在你眼裡更是天都塌了。
你的愛讓我好窒息,讓我只想逃,你知道嗎?我想逃離你,逃離關於你的一切,只有遠離你,才能讓我鬆一口氣,所以我除了拍戲就是拍戲,可你還總是跟進來。
我們不是連體嬰兒,是兩個人,兩個活生生的人啊!跟你結婚之後,我一點自由都沒有,這樣的婚姻我不想要了,這樣的你我也不愛了,你放過我吧!」
姜婼琛越說越絕望,越說越遠離段榮安。
可對方就像是抓到了什麼救命稻草一樣,靠近她,抓住她,跟她哀求著,「我改,我改好不好?我全都改,我保證以後不纏著你,你愛去哪就去哪,愛跟什麼人接觸就跟什麼人接觸。
我也不發信息煩你,就乖乖在家裡等你,等你聯繫我,求求你,別離開我,我都可以改的,我發誓,我一定給你最大的自由,我只是太愛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婼琛」
看著跪在自己面前,抱著自己發誓的人,姜婼琛卻更絕望,「你總這樣,可你這麼卑微的愛,卻更讓我窒息,讓我覺得自己是千古罪人,段榮安,我真的要不起你的愛啊!」
「要得起,要得起的,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改」
姜婼琛無奈地搖頭,「你保證過多少次了,自己記得清嗎?我們不要玩這種你追我逃的遊戲了好不好,我太累了,放了我吧。而且,我真的,真的已經不愛你了,不愛了。」
隨後,她用盡全力掙開段榮安,只決絕地問她,「最後問你一次,是法庭上見,還是明天離婚?」
段榮安也站起身,仍是滿臉哀求,「必須要離嗎?我們沒可能了嗎?」
「是,沒可能!」
這話聽在段榮安心中,冰冷而絕情,讓她絕望,也讓她瘋狂,「只要你給我無套內射一整晚,我就離!」
她似乎放棄了,但變得更瘋狂。
而對於她的要求,姜婼琛久久不語,一直看著她。
最後只平靜地說了個字,「好。」
得到想要的答案,段榮安又恢復成往常的溫柔,向眼前的女人伸出手,「婼琛」
只是,在她的手剛碰到姜婼琛時,就聽到對方依舊平靜地道,「你先洗澡。」
「為什麼?」段榮安不解。
「髒。」
「你」
心愛的女人說她髒!
「哈哈,哈哈哈」段榮安不怒反笑。
笑完之後卻一把抓過姜婼琛,握住她的手,「我剛剛已經洗過了,尤其是待會兒要插你的、進入你體內的東西,更是洗過又洗,乾淨得很,要不你來摸摸?」
說著,便將她的手往自己腰間帶。
「你放開,放開!」姜婼琛想掙扎,可掙不開,最後那手還是被帶著貼上對方的腰,被從段榮安的褲腰上伸進她的內褲,摸上那還沒勃起的陰莖,上下滑動起來。
那柔軟又帶著點點溫熱的觸感,更讓姜婼琛厭惡萬分,可想抽又抽不出來。
軟軟滑滑的東西越碰越讓她噁心,到最後,她乾脆握住那在她的觸碰下逐漸勃起的陰莖,狠狠地、用力地握住。
「啊,哈,好痛,用力,用力捏,捏斷它,最好讓我斷子絕孫,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不用離婚了,用力捏啊,哈」
身下那脆弱的東西越痛,段榮安卻越是開心,越是放肆地笑。
等這玩意兒徹底殘了,就算姜婼琛起訴離婚,法官都不會判她們離的,因為離了婚,不能人道的她就沒人願意接盤了,國家可是最講人道主義的,怎麼會讓她孤苦伶仃一輩子呢。
到時候這女人就要一輩子跟她在一起,哪怕因為她的不能人道,對方要吃一輩子抑制劑,或者只能去偷情。
姜婼琛就算拼盡所有也要和她離婚,怎麼會願意因為一時的怒氣而一輩子綁在她身上。
狠狠握痛的手自然鬆開了。
可又抽不出來,只能被動地替她弄硬。
感受著那在自己手下逐漸變得火熱、不斷站起的東西,姜婼琛心中卻是一片悲涼。
「你早就想好了,如果說服不了我,就想搞我,哪怕只是最後一個晚上?」
不然為什麼會洗澡?
卻見對方笑看著她,「是啊,你不想被我搞也行,捏斷它啊,這樣,我以後永遠也搞不了你了,不好嗎?」
段榮安一邊讓她捏斷自己,一邊繼續用她的手撸硬自己。
「變態!」
「我就是變態,為你而變態,之前不是說過了嗎?」段榮安繼續笑。
姜婼琛放棄了手上的掙扎,臉上卻帶上了發狠的笑容,對著她一字一句道,「真不愧是強姦犯的種,骨子裡帶著強姦犯的血,也是個強姦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