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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唐杺在蘇晔的懷裡不安分地動來動去,惹得一陣燥熱。「杺杺。」

「怎麼辦,我是誰啊?」唐杺苦笑道,「我到底是誰啊,我都不認得我自己了。」

蘇晔摸了摸她的頭,像哄孩子般,「怎麼就不認識了呢?」

「媽媽臨死前跟我說過,杺杺的爸爸永遠是杺杺的爸爸,無論媽媽和爸爸發生什麼,爸爸還是爸爸,要做個懂事孝順的乖女兒,好好照顧爸爸。於是小時候的我拼命讓自己變得優秀,可是都是徒勞。年少無知,我還以為是因為我不夠努力,後來才知道,努不努力結果都是這樣不盡人意的。」

「等我自以為是將什麼都看通透的時候,我就搬離了唐家一個人住出去住,我還記得那個時候我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不讓媽媽丟臉,我還要看到我父親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