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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

「小辣妞，別看了，我知道怎麼抓偷畫賊了。」周小強伸了個懶腰，斜眼瞄著目瞪口呆的張雨琪。

「你……你知道是誰偷了畫？」張雨琪愣了好幾秒，一步跨了過去，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激動地搖晃著。

「別搖了，雖然不確定是誰，卻知道怎麼抓到她。」周小強賣了個關子，並沒有說下文，只是在張雨琪耳邊嘀咕了幾句。

「你？」張雨琪一愣，突然壓低聲音，在耳邊困惑地問：「你不是能分辨空氣中的氣味嗎？為什麼不直接沿著氣味去抓她？」

「你妹！你真當老子是狗啊？」周小強哭笑不得，在張雨琪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解釋道：「在相對狹窄，或是密閉，或者通風效果不好的空間，短時間內能準確分辨。但時間長了，或者空間大了，人流多了，又經過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