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操，緊了。」老莊用力一頂，林讓的身體隨之一顫，但他的呼吸依舊平穩，像是不怕死一樣。
喻少裴時刻注視著他，看到他眼白漸多，便放手，等他臉色恢復正常，又再度收緊，如此反覆享受著林讓瀕死時的美。喻少裴心裡卻沒有開心，只是感到很空虛。他覺得自己被綠了，所以想報復；他覺得他不值得為了一個婊子念念不忘，所以想報復。然而，這報復並沒有讓他解氣。
半個小時的反覆折磨後，老莊盡了興，解開林讓身上的繩索。林讓瘫在地上久久沒有反應，若不是他胸口還在起伏，喻少裴差點以為他已經死了。
等他緩過勁來，才略有力氣抬手捂住不適的腹部。他跪坐在地上，老莊戲弄似的把他的衣服扔在地上：「冷就自己找衣服穿。」
雖是夏日，但房間的空調調得很低。林讓懷孕後體溫雖偏高，但還是冷。他就在喻少裴的眼皮子底下，跪在地上探出手去摸索。林讓的手指細長，骨節分明，非常好看。喻少裴還沒來得及欣賞這動作便發現了異樣，震驚地問：「他看不見？」
老莊不以為然地道：「是啊，不然一個大學生怎麼可能出來賣肉？就是又瞎又啞才被人點得多。你看他這肚子，現在估計都四五個月了吧。」
老莊說著用腳抵著林讓的肚子，林讓摸索衣服的動作停下，身體有些僵硬，似乎很是害怕。老莊呸了一聲笑道：「爛貨，我不至於跟那個變態一樣把你這娃踹出來的，我才不愛看血淋淋的一地。」
他的一字一句都讓喻少裴恍惚，瞎了，啞了，孩子被踹流產，血淋淋的一地。喻少裴突然覺得很噁心，噁心得想吐，他臉色難看，語氣也不太好：「莊總，我先走了。」
「你瞧你，唉。」老莊可惜地嘆了一聲，「我這兒有個極有發展潛力的項目，這樣，上次欠你的錢我先打十萬給你，剩下的再緩我三個月，要是賺了就算你股份，賠了我就連本帶利的還你十二萬，怎麼樣？」
這老狐狸，喻少裴不想把生意做死，他更不想和林讓多待一秒，匆匆點了頭離去。
房門開了又關，喻少裴走得匆匆，屋子裡安靜下來。老莊摁滅了煙頭，表情變得狰狞起來。
「爛貨。」老莊走過去狠狠踹了林讓的肩膀一腳。林讓捂著肚子，肩膀上霎時間留下了紅腫的印記。
這老闆真是喜怒無常，林讓麻木地低垂著眼皮，顯得很沒精神。他察覺到眼前似乎有一片黑影，接著，老莊便在他身前蹲下。
下顎被死死捏住，林讓被迫抬起頭。老莊惡劣地對著這張小臉甩了一巴掌，只聽「啪」的一聲，林讓半張臉立馬腫了起來。他聽見老莊罵他：「對著那小子你就能發情，老子幹你幾個小時你跟他媽死了一樣？爛貨，還敢看不上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