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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0 章

竇寧當下給我的印象，有點過於複雜。

我無法用一個詞，或者一句話來概括她。

柔媚只是她的表象，或者是一種表演。內在的大膽，直白，堅定，縝密，幾乎在她身上都有體現。

這些都太值得懷疑了。

我得找機會把她的檔案調出來，查一下她以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如果直接問她，肯定得不到我想要的答案。

不過，在內監這裡，我如果想做出點事情來，還真需要有個可靠的幫手。

剛才竇寧對我的分析，不能說沒有道理。如果事情真像她說的那樣發展，我很可能會繼續在教管科待下去，那我就更需要一個，像竇寧一樣心思縝密的人來幫我做事，那樣，我要做的事，會發展得更順利一些。

我平靜地看著她，抬手捏住她的下巴：「竇寧，以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