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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10 章

「你不是我丈夫？」

段香凝看著李南方的雙眸，隨著他這句話，眼中的色彩黯淡了下來。

取而代之的是茫然。

「你，你怎麼不是我丈夫呢？在我的印象中，你本該就是我丈夫才對。你如果不是我丈夫，誰才是我丈夫？你能告訴我，誰才是我丈夫嗎？我丈夫究竟是誰？是誰？」

段香凝喃喃地說著，鬆開勾著李南方脖子的左手，踉蹌後退兩步，站穩身子看著他。

足足一分鐘，都沒說一個字。

就這樣，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李南方嘴巴動了下，抬手剛要說他確實不是她丈夫時，段香凝卻已經轉身。

腳步有些蹣跚地前行。

邊走，邊茫然自問：「我丈夫是誰？誰，才是我丈夫？我、我怎麼想不起來了呢？他，明明就是我丈夫好吧？為什麼，卻說不是呢？」

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