蘼蘼月光

第 13 章

他邪氣地笑著，抬手勾起谷涵尖尖的下巴，目光戲謔地問床上還沒有做好角色轉換的少年：「你要替她還？谷涵，你還得起嗎？告訴我，你要拿什麼才能還得起？」

谷涵死死地咬著嘴唇，直到蛇尖上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才將一直看著玄明的目光移開，朝那邊的電視上瞄了一眼，接著就做出了一個連玄明都覺得出乎意料的事情來！

他就著下顎被玄明輕佻挑起的姿勢轉過身，整個人都面對著玄明，藏在羽絨被下面的腿緩緩曲起。他僵硬地，一點點地挺直了脊背，跪在床上，垂著淚咬著唇，用很細微的聲音清晰地吐出對他而言還極為陌生的兩個字──

「主人。」

玄明聽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叫他「主人」，從十五歲那年做了調教師開始，這個稱呼已經聽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