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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隨著手指一頁一頁地翻過配著照片的紙張，謝雲的動作也在一點點地改變。他從最初漫不經心地把文件鋪在桌子上看，再到手指快速地翻動，直到最後他雙手把文件夾拿起來翻看……而越看，謝雲的表情就越冷冽而凝重。直到最後，他緩慢地把文件夾合起來，重新放回到桌子上。保持著冷靜的表情，找回了自己一貫的聲音，才重新抬起頭來看著楚凌的眼睛，沉聲問道：「消息可靠嗎？」

楚凌一點不回避地看著謝雲，點了下頭，「整個報告都是我自己調查整理的，雖然照片看起來模糊，但基本上可以肯定。」

謝雲的目光緩緩地從楚凌的臉上挪下來，然後以一種極複雜的目光再次落到了那份報告上。在那上面，有著他多年的老搭檔安清和林海老闆在一家夜總會包房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