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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4 章

但收到的效果卻要比我想要的欠缺很多。」

楚凌蹙眉,目光猶疑不解地打量著眼前這個讓他看不清楚的男人,「但是你現在這樣活得很累。」

「也許,」謝雲不置可否地把手上的酒杯放回到身旁的托盤裡,可有可無地回應道:「但一個人有一個人的活法,這個大概就叫做宿命。」

謝雲好像並不想在這個略顯沉重的話題上過多的進行下去,他看了看離他不遠的楚凌,話鋒一轉:「你最近好像無論是對我還是對你的工作,心態都非常好?我一直以為,之前對你那一系列的打壓——」謝雲說話的時候眼神有意無意地掃了一眼楚凌的右手,「多少會讓你有些耿耿於懷或者記恨在心。」

楚凌聞言隨意地挑了下嘴角——記恨在心是肯定的,至於耿耿於懷……那還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