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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8 放我走

艾蜜莉閉上眼睛,試圖調整呼吸,壓抑內心湧動的情緒。

「諾曼先生,這裡是女廁所。」她的聲音顯得緊繃。

「我知道。」撒旦回應,靠近她,似乎在吸聞她的髮香。「妳換了洗髮精。」

「諾曼先生,我來長城集團是為了提供設計支援,不是來和你討論洗髮精或生理期的。」艾蜜莉說,幾乎無法掩飾她的挫敗感。

撒旦沒有停下,撿起她肩上的一縷頭髮,放到鼻子前。「是真的不一樣了。妳以前用的是梔子花香——清新淡雅。現在是薰衣草味,濃烈多了。」

艾蜜莉受夠了。她伸手用力推了他一把。

也許他沒料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踉蹌後退了幾步。

終於擺脫了他,艾蜜莉幾乎是跑了出去,彷彿被百鬼追趕。

她只想離開這個地方——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