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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3 他的疤痕

艾蜜莉驚訝地抬起頭：「他們打算把艾瑪的死栽贓給我？」

「是的。」撒旦先生輕聲回答。「傑克森太不小心了。」

「他只是想幫我……」

「我知道，所以我不怪他。艾瑪為了錢失去了所有道德，她的結局是她應得的，但她的死讓很多事情變得更複雜。」

艾蜜莉的肩膀垂了下來。「這是我的錯。我沒能控制住自己，結果傷害了她……」

「我知道。」撒旦先生說，遞給她一杯熱水，放在她手中。「喝點水吧。你今天說了很多話，應該口渴了。」

杯子是溫暖的，幾乎是熱的，但可以喝——這是她最習慣的溫度。

她一直有敏感的胃，喜歡喝比平常稍微熱一點的水，這是撒旦先生記得的。

她小口啜飲，感受著溫暖滑過喉嚨，舒適地落在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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