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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完畢後，瑪莉絲介紹了下一位講者，然後走下了舞台。她立刻直奔傑瑞米。

「嘿，你覺得演講怎麼樣？」

「我只聽到最後一部分——天啊，我看得出來你一直都很擅長公開演講！」

「嗯，我在學校的時候並不怎麼擅長，但一進大學和法學院，我就開始表現出色了。」她再次微笑，眼角的細紋隱約可見。瑪莉絲在青少年時期從來不敢直視別人的眼睛，但現在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傑瑞米的眼睛上。他忘記了她的眼睛有多美：幾乎完全是黑色的，虹膜中還有些許銀色的斑點。她在燈光下微微出汗，皮膚閃閃發亮。傑瑞米不自覺地瞥了一眼她的胸口。

「真高興看到你找到了自己的定位。你以前總是想當藝術家或者演員之類的，我記得。」

瑪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