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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的手?

「他最後一次打你是什麼時候?」

「這星期。」她低聲說,眼睛掃過他的臉。「但這次不是趴在他膝上打的。他辦公室裡有個跪凳。媽媽也在那裡,他用一個包著厚布的寬板打我的背。這不像鞭子那樣會在皮膚上留下痕跡。他不想在我們結婚前讓我的皮膚留下傷痕。這也是為什麼……」她咬了咬嘴唇。

「為什麼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這星期是媽媽處理我的腳。在他懲罰我之後,我試圖逃跑,媽媽用電擊器電我並壓住了我的腳。」

「天啊。還有誰有權打你?所有的修女都參與了嗎?」

「不,不!」她激烈地搖頭。「事實上,只有兩三個人從我搬進去的那一刻起就討厭我。其他人都很有同情心和善良。有很多修女被分配到我們的教區,但只待了幾個月就離開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