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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1 章

Arthur 慢慢伸出手,試圖擦去 Ella 眼角的淚水。

Ella 轉過頭避開他,自己擦掉淚水,推開他,整理好衣服,然後走了出去。

Arthur 的手懸在半空中,像雕像一樣一動不動。

他看著她瘦弱的身影漸漸消失,感覺心被無情地擠壓,呼吸困難。

一陣風把他拉回現實,他急忙追了上去。

Ella 沒有搭電梯,而是走樓梯下去。

Arthur 跟在後面,走了幾步就看到她蜷縮在角落裡。

Ella 坐在台階上,小小的身體蜷縮著,肩膀顫抖。

Arthur 感覺像一條擱淺在沙灘上的魚,無法呼吸。

「對不起。」他沙啞地說。

Ella 苦笑,「如果我刺傷你,說對不起有用嗎?」

「對不起是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