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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4 章現在就夠了

傑克森淡淡一笑，揉了揉莉莉安的長髮。

「好吧。你的牙齒還好嗎？你能原諒我嗎？」他問道。

莉莉安鬆開了他。聽到傑克森帶著笑意的聲音，她感到無比虛弱。

幾句道歉和溫柔的哄勸，讓她心中的大部分怨氣消散了，她也不再對他心懷怨恨。

她低下頭，不敢抬眼看他，輕輕推開他，說：「你應該去洗個熱水澡。」

她打算離開，但傑克森握住她的手不放，問道：「你還在生氣嗎？這次能原諒我嗎？」

莉莉安覺得這毫無意義。既然他們終究要離婚，原不原諒又有什麼區別？

她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他。「你不是說我們以後不會再見面了嗎？我原不原諒你對你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傑克森皺眉說：「當然重要。」

莉莉安忍不住想哭。「那...